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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7章 曹操攻徐州(终)

  残月如钩,悬挂在硝烟未散的下邳城头。城外曹、刘两军营地的火把明明灭灭,

  宛如蛰伏的巨兽,而青州军的战旗仍在夜风里猎猎作响。血腥味混着硝烟弥漫在空气中,受伤士兵的呻吟声断断续续,打破了短暂的寂静。

  就在三方僵持不下时,赵匡胤的使者骑着快马,手持停战白旗,缓缓行至曹、刘两军阵前。

  使者身披素色长袍,腰间悬着一枚青铜令牌,面容沉稳,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与坚定。

  “曹将军、刘将军!我家主公赵匡胤,不忍见生灵涂炭,特遣在下前来,恳请二位暂且停战,

  共商大计!”使者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。

  曹操斜倚在中军大帐的虎皮椅上,听到禀报后,眼中闪过一丝玩味:“赵匡胤倒是沉得住气。”

  他转头看向身旁的郭嘉,“奉孝,你怎么看?”

  郭嘉轻摇折扇,嘴角勾起一抹笑意:“青州城久攻不下,我军与刘辩部也都折损不少。

  此时停战,于我军而言,倒是个喘息的机会。只是这赵匡胤,怕是另有图谋。”

  另一边,刘辩正擦拭着蟠龙剑上的血迹,听闻使者求见,冷笑一声:“早干嘛去了?如今损兵折将,才想起停战?”但他还是命人将使者请入帐中。

  使者进入曹营,向曹操行了一礼,朗声道:“曹将军,我家主公言,此番争斗,不过是误会一场。如今异族虎视眈眈,

  若我等汉人自相残杀,岂不正中他们下怀?不如暂且停战,化干戈为玉帛,共御外敌。”

  曹操抚须沉思片刻,问道:“那赵匡胤可有诚意?”

  “自然!我家主公愿以泗水之盟为证,若有违背,天诛地灭!”使者说着,

  从袖中取出一卷竹简,上面已盖好了赵匡胤的印鉴。

  曹操接过竹简,仔细查看后,又命人将使者送往刘辩营中。

  刘辩听了使者的说辞,面色阴沉:“想停战便停战?

  赵匡胤想得倒美!告诉他,除非他开城投降,否则免谈!”

  使者却不慌不忙:“刘将军,如今我军虽守住下邳,但也伤亡惨重。曹将军那边同样折损不少。若继续打下去,不过是两败俱伤。

  而异族此刻正等着我们自相残杀,好坐收渔利。我家主公此举,实乃为大局着想。”

  刘辩沉默良久,心中权衡利弊。他深知,再这样耗下去,不仅无法攻下下邳,

  自己的势力也会大损。而且,若曹操与赵匡胤暗中达成协议,自己反而会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。

  “好!我可以停战。但泗水之盟,我也要签字画押!”刘辩终于开口。

  三日后,泗水河畔,曹操、刘辩、赵匡胤三人齐聚。河水泛着暗红,似在诉说着前日的惨烈。三人歃血为盟,约定暂时停战,

  共同抵御异族入侵。然而,各自心中都明白,这不过是权宜之计。待击退异族,中原大地,必将再次掀起一场更为惨烈的争斗。

  盟约达成后,曹操望着波光粼粼的泗水,低声对郭嘉道:“这天下,可越来越有意思了。”郭嘉微微一笑,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:“主公,好戏才刚刚开始。”

  徐州下邳城府邸内,烛火在青铜灯台里明明灭灭,将赵普的影子拉得老长。赵匡胤摩挲着腰间盘龙玉带,

  目光落在墙上的舆图上——豫州与青州的位置被朱砂重重圈起,宛如两道渗血的伤口。

  “主公,曹操与刘辩虽已停战,但狼子野心不死。”赵普展开羊皮舆图,指尖重重按在淮南:“嬴政坐拥淮南精锐,若能说动他偷袭豫州曹操后方,

  必能令其首尾难顾。”他又将木签插向冀州,“刘备与刘辩本就势同水火,若许以青州城池,他定会倾巢而出直捣黄龙。”

  赵匡胤眯起眼,烛火映得他瞳孔猩红如血:“可嬴政素来狡诈,刘备也非善茬,凭何让他们甘为我所用?”

  “利益。”赵普从袖中掏出两封密函,“嬴政觊觎豫州久矣,只需允诺战后豫州半数赋税归其所有;

  刘备则一心扩张势力,青州富饶之地恰是他梦寐以求的根基。”他顿了顿,压低声音,“况且,

  我们可暗中透露曹操、刘辩结盟的真实意图——待击退异族,便要联手瓜分徐州。”

  赵匡胤猛地起身,佩剑撞在案几上发出清越鸣响:“好!即刻派使者连夜出发。

  告诉嬴政,他若出兵,我愿亲率五万大军牵制曹操;再传信刘备,青州城破之日,便是他入主之时!”

  三日后,淮南宫殿内,嬴政把玩着赵普送来的玉璧,冷光在他眼底流转。“赵匡胤倒是会算计,

  想用我当刀?”他将玉璧抛给李斯,“但豫州......确实该易主了。”

  几乎同一时刻,冀州府中,刘备展开密函,望着“青州空虚,机不可失”几字,

  摩挲着剑柄的手指微微收紧。一旁的张良轻摇羽扇:“主公,此乃天赐良机。只是......需防赵普另有后招。”

  月黑风高夜,三队快马分别从下邳、淮南、冀州疾驰而出。战鼓虽未鸣,

  阴谋的暗潮却已在中原大地上翻涌。赵普站在城头,望着北方天际的阴云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——这盘棋局,终于轮到他执子了。

  淮南寿春城外,十万秦军甲胄映日,玄色旌旗如林。王翦立于帅帐前,手中虎符泛着冷光,袁崇焕轻抚腰间长剑,

  目光扫过整装待发的将士。“此番攻打汝阴,务必速战速决!”王翦沉声道,令旗一挥,大军如黑云压城般朝着汝阴杀去。

  汝阴城墙头,守将张允望着远处滚滚而来的秦军,面色凝重。“传令下去,严守城门,

  备好滚木礌石!”他握紧佩剑,看着士兵们紧张地搬运箭矢、加固城防。

  秦军先锋抵达城下,东皇太一长剑出鞘,寒光闪烁:“攻城!”顿时,战鼓如雷,秦军的云梯如雨点般搭上城墙。

  潘岳一马当先,圣火麒麟戟舞得虎虎生风,挑翻两名试图阻拦的守城士兵。徐红根催动滴血乌云骓,阴阳八卦镗横扫,

  将城头上的滚木扫落,荆嗣的长刀则专砍城墙上的绳索,试图放下吊桥。

  城上,张允亲自督战,弯弓搭箭,一箭射向冲在最前的秦军。箭矢破空,正中一名秦军士兵咽喉。“放箭!”随着他一声令下,

  城墙上万箭齐发,秦军顿时倒下一片。但秦军攻势不减,王翦挥动令旗,投石机开始轰鸣,

  巨大的石块如流星般砸向城头,城墙顿时烟尘四起,砖石崩裂。

  潘岳挥舞麒麟戟,跃上城墙,与一名守城裨将战在一处。戟影重重,那裨将渐渐不敌,被潘岳一戟刺穿胸膛。徐红根紧随其后,阴阳八卦镗舞动间,

  将周围的守城士兵逼得连连后退。荆嗣则带领一队精锐,朝着城门杀去,试图从内部打开城门。

  张允见状,大喝一声,提剑冲下城墙,拦住荆嗣。两人刀剑相交,火星四溅。张允剑法精妙,荆嗣刀法刚猛,

  一时难分胜负。就在此时,秦军的攻势愈发猛烈,袁崇焕指挥着后续部队不断增援,汝阴城摇摇欲坠。

  曹仁接到战报,大惊失色,立刻修书派人快马加鞭送往曹操处:“主公!汝阴告急,

  嬴政大军来势汹汹,恳请速发援兵!”信使接过书信,飞身上马,朝着曹操所在的营地疾驰而去。

  城头上,秦军逐渐占据上风,东皇太一长剑连挥,逼得守城士兵步步后退。张允见局势危急,心中一横,亲自带领一队死士,

  朝着秦军最密集处冲去。双方短兵相接,厮杀声震天,鲜血染红了城墙。但秦军人数众多,汝阴守军渐渐不支,城门在秦军的撞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,随时可能被攻破……

  徐州下邳城外一百五十里,曹操大营内烛火摇曳,牛皮帐篷外夜风卷着砂砾敲打帐幔。曹操捏着曹仁送来的竹简,

  指节因用力而泛白,案上的青铜虎符被烛火映得猩红如血。“传令下去,全军即刻拔营!”他猛地起身,虎皮椅在青砖上划出刺耳声响,

  “夏侯兄弟带虎豹骑断后,乐毅、乐进整顿步卒,务必在天亮前撤至泗水南岸!”

  帐内众将轰然领命。典韦双戟一震,铁甲缝隙迸出火星:“末将愿率死士殿后,看哪个敢追!”曹克让紧握长枪,

  青骢马在帐外不安地刨蹄。戏志才折扇轻叩掌心:“主公,赵匡胤定会趁机追击,需在泗水渡口设伏。”

  夜色如墨,十万曹军衔枚疾行。马蹄声、车轮声混着粗重的喘息,在荒原上织成一张绷紧的巨网。

 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,最后一批辎重车刚驶过泗水浮桥。曹操驻马桥头,望着对岸尘土渐起,冷笑一声:“赵普果然沉不住气。”

  下邳城头,赵匡胤望着曹军仓皇撤退的烟尘,腰间盘龙剑出鞘半寸:“果然如先生所料!”赵普抚须轻笑,

  身后旌旗猎猎作响:“主公,曹操虽退,但虎豹骑精锐尚存。令白文豹率骑兵绕道偷袭其侧翼,张光翰领步兵正面追击,必能重创曹军!”

  正午时分,追兵杀至。白文豹的踏雪乌骓马嘶鸣着冲在最前,双锤舞得虎虎生风,砸翻三名断后的曹军骑兵。

  张光翰的长枪阵如墙推进,枪尖映着日光寒气逼人。夏侯渊横刀立马,大喝:“来得好!”率领虎豹骑迎头撞上,马蹄相撞声、兵器交击声响彻云霄。

  混战中,雄阔海的双斧劈开两名青州军盾牌手,斧刃带起的血珠溅在脸上。伍云召的亮银枪如白蛇吐信,

  挑飞张光翰亲卫的头盔。但青州军人数占优,曹军防线渐渐后退。曹焱挥舞大刀护住粮草车,刀锋卷刃仍不退半步。

  “放箭!”曹操见势不妙,挥剑指向河岸。顿时,早已埋伏在芦苇丛中的千张强弩齐发,箭矢破空声如厉鬼嘶嚎。

  白文豹眼疾手快,双锤舞成圆盾,将射来的箭矢纷纷磕飞,却见坐骑一声悲鸣,被流矢射中前腿轰然倒地。

  赵匡胤在后方望见战况胶着,猛地抽出佩剑:“随我冲锋!”他胯下的照夜玉狮子马长嘶一声,直扑曹军侧翼。曹操见状瞳孔骤缩,手中倚天剑寒光一闪:“典韦!护我迎敌!”

  两员主将交锋,战场瞬间沸腾。赵匡胤的盘龙剑与典韦的双戟相撞,火星四溅。赵匡胤剑走偏锋,直取咽喉;

  典韦力大势沉,横扫千军。两人从马上战至马下,溅起的泥点混着血渍四处飞溅。

  夕阳西下时,泗水染成血色。曹操且战且退,终于退至预定防线。赵匡胤望着对岸重新列阵的曹军,抹去脸上血迹,

  大笑道:“今日虽未全胜,却也挫了曹操锐气!”赵普望着暮色中的战场,低声道:“主公,真正的较量,才刚刚开始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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