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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2章 项羽和罗马的冲突(2)

  寒风卷着砂砾扑打在尼萨古城的城墙上,项羽身披玄铁战甲,负手立于垛口。

  他望着城下缓缓驶来的罗马使节车队,霸王枪斜倚身旁,枪尖凝结的暗红血痂在阳光下泛着冷光。虞姬轻捧铜盆走近,

  清水映出她眉间的忧虑:“大王,刘邦派来的使者...怕是有诈。“

  “打开城门。“项羽沉声道,鎏金护甲随着动作发出轻响。厚重的城门缓缓开启,

  郦食其头戴青铜冠冕,率领车队驶入瓮城。车厢内,樊哙蓬头垢面,

  锁链在他脚踝上拖出刺耳声响,但那双虎目仍死死盯着城头的项羽。

  “项大王好手段。“郦食其展开羊皮卷,上面用朱砂画着交换条件,“以樊哙将军换回你们的三名都尉,

  另附五百匹战马、十车精铁。“他话音未落,范增拄着藜杖缓步上前,浑浊的目光扫过契约:“刘邦倒是大方,

  只是这战马烙印着西域胡马的火印,分明是劫掠而来。“

  项羽突然大笑,震得城楼上的铜铃嗡嗡作响:“告诉刘邦,我要他亲自来尼萨接人。

  “郦食其瞳孔骤缩,却见项羽抬手制止众人的骚动:“三日后,铁门关下,以人换人。若带一兵一卒,樊哙的人头就挂在城墙上喂鹰!“

  三日后正午,铁门关的峡谷内弥漫着肃杀之气。楚军在东侧山梁布下强弩,

  弩弦紧绷如满月;罗马军则在西侧列阵,盾牌组成的防线在阳光下泛着冷光。项羽骑着乌骓马踏过碎石,

  霸王枪随意横在马鞍上,身后跟着项云和林炎。对面,刘邦身披猩红色披风,手握黄金权杖,身旁簇拥着彭越、周勃等将领。

  “放人!“刘邦率先开口,声音在峡谷间回荡。两名罗马士兵推搡着樊哙上前,铁链哗啦作响。樊哙却突然转身,

  一口浓痰啐在刘邦脚边:“要杀要剐随你!老子才不稀罕你假惺惺来救!“刘邦面色铁青,抽出腰间短剑指向樊哙,却被郦食其死死拦住。

  项羽见状扬手,三名被蒙住双眼的楚军都尉被推了出来。就在双方即将交换人质时,

  西侧山坡突然传来异响。彭越瞳孔骤缩,大喊:“有埋伏!“数十架罗马弩车从草丛中显现,弩箭破空而来。

  项羽反应极快,霸王枪如游龙般舞动,将射向自己的箭矢尽数磕飞,同时大喝:“给我杀!“

  峡谷瞬间化作修罗场。项云挥舞昊日战戟,戟刃劈开罗马盾牌手;

  林炎的黑龙天骑兵从高处俯冲而下,弯刀削断汉军弓弦。刘邦被亲兵护着后退,

  气急败坏地对彭越嘶吼:“不是说万无一失?“彭越抹了把脸上的血,咬牙道:“定是楚军识破了埋伏!“

  混战中,樊哙趁乱扯断铁链,抄起地上的战斧横冲直撞。他劈开两名试图阻拦的罗马士兵,

  朝着项羽的方向怒吼:“霸王!今日老子与你并肩杀贼!“项羽闻言大笑,枪尖直指刘邦:“来得正好!随我取刘邦狗头!“

  血色残阳下,铁门关的厮杀声渐渐平息。刘邦带着残军仓皇逃离,地上散落着破碎的盾牌与箭矢。项羽望着远去的罗马军队,又看看浑身浴血的樊哙,

  将一壶酒抛了过去:“今日你这老匹夫,倒还有几分当年的狠劲。“樊哙仰头灌下烈酒,一抹嘴角:“要不是为了多杀几个狗贼,谁稀罕你救!“

  夜幕降临时,尼萨古城的灯火次第亮起。虞姬为项羽擦拭伤口,轻声道:“刘邦此番折了面子,怕是不会善罢甘休。

  “项羽把玩着染血的酒壶,望向北方的夜空:“就让他来。下次,我要让他有来无回。“窗外,寒风卷起几片枯叶,

  暮色中的罗马军营笼罩在压抑的氛围里,伤兵的呻吟声与军医煮沸草药的蒸腾热气交织在一起。郦食其跪在刘邦的营帐前,

  额角还沾着干涸的血迹,青铜冠冕在烛光下泛着冷硬的光:“丞相,

  我军三战皆败,粮草仅余十日之量,若再与楚军僵持,恐有全军覆没之险。“

  刘邦猛然将鎏金酒盏砸向帐幔,酒液在波斯地毯上洇出暗红痕迹:“退?樊哙被辱,铁门关之败如丧家犬般逃回,

  此时撤军,我罗马帝国颜面何存!“彭越抱拳上前,

  铠甲缝隙间渗出的血痂随动作剥落:“末将愿率五万精兵,绕道突袭尼萨城西粮仓,定能扭转战局!“

  郦食其叩首至地,额头在青砖上磕出闷响:“万万不可!项羽早于城西布下天罗地网,

  斥候探得战戟营与黑龙天骑兵日夜巡防。“他展开一卷残破的羊皮地图,

  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楚军的防御工事,“况且我军军心涣散,将士闻'项羽'二字便两股战战,此乃兵家大忌!“

  营帐陷入死寂,唯有炭火噼啪爆裂声撕扯着空气。良久,刘邦抓起案上的狼毫,在帛书上重重写下“撤军“二字,

  墨迹力透纸背:“传令周勃,焚毁营寨辎重,三日内退至幼发拉底河沿岸。“他眼中闪过阴鸷的光,“但要留下五百死士,扮作流民潜入尼萨城,待我军卷土重来时...“

  退军途中,郦食其望着尘土飞扬的队伍,拉住彭越的马缰低声道:“将军可知丞相为何执意留暗子?“他指向远方隐约可见的尼萨城轮廓,

  “刘邦表面退兵,实则要将西域拖入持久战。我们需在休整时改良龟甲阵,仿制楚军的连环马战术。“彭越摩挲着腰间缺口的战刀,沉默不语。

  消息传回尼萨,项羽将密报掷入火盆,看着纸页蜷曲成灰:“刘邦倒学会隐忍了。

  “范增抚须冷笑,龟甲占卜的裂纹在烛火下诡异地扭曲:“此去罗马路途遥远,正值西域旱季,他们的粮草车队怕是要折损过半。

  “项羽却突然起身,霸王枪挑开帐帘,望着西方漫天晚霞:“传令龙且,带三千轻骑尾随,若有机可乘...“

  与此同时,在颠簸的马车里,郦食其展开泛黄的西域舆图,用朱砂在幼发拉底河畔圈出要塞。他的手指停在标注“安息商道“的红线处,

  对身旁谋士低语:“派人联络帕提亚国王,许以通商特权。待刘邦重整旗鼓,

  我们要让项羽腹背受敌...“车窗外,风沙渐起,掩盖了车轮碾过碎石的声响,

  龙且率领的三千轻骑如鬼魅般缀在罗马军后,马蹄裹着毛毡,仅在沙地上留下浅淡痕迹。烈日当空时,

  楚军斥候突然勒马急停:“将军!前方五里发现汉军断后部队!“龙且眯眼望向热浪翻涌的地平线,汉军旌旗在沙尘中若隐若现,

  彭越手持青铜剑立在阵前,身后千名盾牌手组成的防线泛着冷光。

  “果然有诈。“龙且冷笑一声,抽出腰间弯刀指向右侧山丘,“传我将令,分出五百骑绕道截断其水源,其余随我佯攻!

  “楚军战鼓骤响,骑兵呈扇形散开,马刀寒光在烈日下连成银线。彭越见楚军来势凶猛,

  却不慌乱,挥剑高呼:“放箭!“汉军万箭齐发,破空声中,几匹楚军战马悲鸣着倒地。

  与此同时,在幼发拉底河畔,郦食其正指挥士兵加固要塞。突然,一名浑身是血的信使跌跌撞撞冲入营帐:“军师!彭越将军的断后部队遭遇楚军突袭!

  “郦食其面色骤变,抓起舆图仔细查看:“快!命周苛率两千弩手前去支援,务必拖延到主力渡河!“

  荒漠战场上,龙且的骑兵反复冲击汉军防线,却被彭越的龟甲阵死死抵住。

  就在战局陷入胶着时,楚军绕道的骑兵成功摧毁汉军水源地,消息传来,汉军阵脚顿时大乱。

  彭越望着士兵们干裂的嘴唇,咬牙下令:“撤!向河岸方向突围!“汉军阵型开始移动,龙且抓住战机,弯刀一挥:“全军追击!“

  当彭越残部狼狈逃至河岸时,周苛的弩手终于赶到。密集的箭雨暂时逼退楚军,

  彭越却望着对岸已搭建完毕的浮桥,心中大骇:“不好!楚军早有准备!

  “原来项羽料定刘邦会在此处渡河,提前命亚父范增率人截断河道,楚军的投石车已在对岸蓄势待发。

  “轰隆!“第一枚巨石砸入河中,激起数丈高的水花。汉军士兵惊恐地看着浮桥在投石攻击下摇晃崩解,

  彭越挥剑砍翻一名试图后退的士兵:“不许乱!结阵强渡!“然而楚军的箭雨与投石如暴雨倾盆,汉军士兵在河中如同靶子,鲜血染红了整片河面。

  郦食其在后方望见这惨烈一幕,急得青筋暴起:“快!让船只下水!“但楚军的火船顺流而下,

  瞬间点燃了汉军为数不多的渡船。彭越望着燃烧的浮桥,绝望地嘶吼:“撤往上游!“此时,

  龙且的骑兵已从后方包抄而来,楚军的战吼响彻云霄:“降者免死!“

  暮色降临时,河岸尸横遍野。彭越身负三处重伤,被亲兵拼死护着退入山林。

  郦食其清点残军,发现折损近半,粮草辎重尽失。他攥着染血的舆图,

  望着对岸楚军高悬的战旗,低声对身旁谋士道:“立刻派人通知丞相...项羽这只虎,比我们想得更难对付。“而在尼萨城,

  项羽抚摸着染血的霸王枪,听着龙且的捷报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刘邦,这仅仅是开始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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