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水浒:先杀宋江再杀贼,义薄云天

  “你太恶毒了,把他们害成这个样子,竟然还想对我们动手,大人,求大人还我们一个公道啊!”

  一人嚎叫一声,眼泪哗啦就流了下来。

  其他原告,看向许世安时,像是要吃人,而张阿大四人,可谓模样凄惨,神情可怜。

  磨破了手指,一次次在地上写下许世安害我几个大字。

  看的旁人触目惊心。

  如无仇怨,又怎会如此执着。

  许世安神情冷淡,就好像对方嘴里的那个恶人不是自己一样,只是冷眼旁观。

  “肃静!”

  惊堂木落下,知县再次提醒道。

  “许世安,你可有证据证明他们不是被你所害?”

  随着众人噤声,知县悠悠问道。

  “大人,我是没法证明我自己清白,不过他们既然觉得是我害的,那就请他们拿出证据来,哪有让我自己证明清白的!”

  许世安摊开手,扯着嘴道。

  要是怀疑你有罪,你就有罪,搞疑罪从有那一套。

  大宋也走到头了。

  别人造反,也是活该。

  虽然严刑逼供是常有的事,可起码得讲点证据吧。

  “有理,你们几个可有实证?”

  知县点头后,又看向原告几人,开口问道。

  “大人,他们被害成这个样子,所写的东西难道还不能当作证据,有谁会无缘无故用自己的身体去构陷别人啊!”

  那顾家之人急忙辩解道。

  许世安闻言冷笑一声,抽出身上小道就在自己手臂上划拉一道巴掌长的口子。

  “大人,我昨天晚上被他堵到小巷子里,这小子想杀我,看,这个就是被他用刀划开的伤口!”

  言语间,许世安撸起袖子,鲜血顺着胳膊滴落。

  滴答一声。

  宛若滴在众人的心头,就连知县,也是微有怔愣。

  “你胡说八道,这伤口明明是你自己划的!”

  顾家的男人瞠目结舌,急忙开口。

  “你也知道我在胡说八道,那你拿你的话当屁放呢,我能污蔑你,你们就不会污蔑我了,要是几个血字就是证据的话,我敢放血杀你祖宗十八代!”

  许世安言语犀利,直接针锋相对。

  顿时让一帮人哑口无言。

  皆是被许世安的狠厉给吓到了,一句话而已,至于么!

  “大人,他没话说了,显然几个血字不能当证据,如果这是证据的话,我能找出一堆比它更像证据的证据!”

  言语间,许世安的脸色苍白几分,也不再逞强,扯下块粗布便包在伤口处。

  有些东西,直接以事实反击,比言语更有力。

  他要做的,就是打掉对方尚有的一切优势,让节奏跟着他的想法走。

  别说被定罪,就是嫌疑犯的名头,他也不想要。

  更不想去挨什么板子。

  人一狠,才能站的稳。

  如此,手臂上的些许痛苦,就算不得什么了——其实,还是真的疼!

  冷风过堂,许世安额头,却是渗出一层细密汗珠。

  狠是狠了,可也是拿代价换来的。

  知县不着痕迹的看了许世安一眼后,便将目光放在原告身上,状告许世安,自然要拿出证据来。

  那些个血字,之前或许能当证据,现在是不可能了。

  许世安的反驳,合情合理。

  若是硬要说是证据,那又怎么证明,他们是不是有意构陷。

  毕竟,许世安说的很明白了。

  “大人,他们断不会在此事上撒谎啊,这样做又有什么好处,若是为了陷害许世安,需要把自己弄成这样吗?”

  一人哭诉道。

  “小孩子不会撒谎,但是会胡说八道,有人曾说我强奸了她,什么过程,细节叙述的一清二楚,一经传出,听的人都信了,直到最后,女人说是梦到我强奸了她。

  梦里的强奸算我本人强奸吗?

  也有小孩说我打她骂她,使劲手段折磨她,任何一个细节都栩栩如生,可问及位置时,她说是在我家地窖。

  可我家四下,只有一口井。

  哪来的地窖!”

  许世安长叹一声,满是惆怅。

  如此言语,已经说的十分明白,诬陷一个人是怎样的简单,而要澄清一件事,又是如何可能。

  虽然话语荒诞,却又十分合理。

  若没有最后的那一两句话,这案子,说不定就真那么判了。

  知县细细琢磨其中道理,觉得大有深意。

  看向许世安时,眼里不禁亮了几分。

  这小子,是个人才啊!

  一番言语,将对面诸人怼的哑口无言。

  语言,竟然可以说的如此有攻击力,而他们的话语,又是多么的苍白无力,这一刻,诸人见识到,许世安一个人,只靠一张嘴。

  就可以将一帮人怼的无法还口。

  占尽了优势。

  “大人,小孩子尚且能在懵懂无知时,说出匪夷所思的言语,何况几个欺压良善的浪荡子弟,论人品卑劣,道德好坏,就算我的话也比他们可信些!”

  许世安一本正经的开口道。

  “要是不信,可找几个稚童来,只要随意在他们身上各处画一笔朱红,问他们是怎么划破伤着的,信不信他们能给你编出花来!”

  什么小孩子最诚实,最老实,那是他妈的放屁。

  就小孩子最会胡说八道。

  还是没有因由的那种,也许就是突然一道念头,也许是无意识的反应,甚至连自己都意识不到的那种。

  人的慧根跟善良,皆是因一言一行的后天环境影响出来的。

  没有什么是天生的。

  公堂之上,众人神色有异,一帮衙役,只觉得自己长了见识,因为许世安说的东西,正是县里随处可见的。

  娃娃骗人,也是常有的事。

  老实的或许有,可不老实的,更多。

  而张阿大四人在县里的名声,他们素有耳闻,虽然不觉得四人会拿这种事诬陷人,可也确实不能因此,就认定许世安是行凶之人。

  这太不公平。

  最起码,得有证据吧。

  衙役心中的想法,知县也想到了。

  可偏偏如此,他反而越觉得,这个许世安,越有可能是那个行凶的家伙。

  只因许世安,太不简单。

  一个村农,哪来的这么多道理跟见识。

  这个不简单,不是许世安该有的。

  “不用找了,这个只要是家里有孩子的,都深有感触,谁家孩子没顽皮的时候,你们可有其他证据,能证明许世安是他行凶之人?”

  知县淡淡开口。

  有些事情,心里清楚即可。

  真相如何,张阿大四人是否能得个公道,真凶又能否缉拿归案,其实都不重要。

  他做在这里,给案子一个结果,最重要。

  “大人的意思是说,你们有没有人证,就那种亲眼看到我行凶的,又或者物证,什么凶器能跟我用的东西对的上的。

  又或者,你们有办法证明,我有那个能力,可以让四个人毫无反抗之力,被我弄哑弄聋弄瞎。

  找出一个,或许就能把我定成凶手了!”

  许世安好心提醒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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