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血训

　　悬崖中段有个洞穴。

　　李白跟着金雕爬进去时，洞壁的青铜纹路突然亮起。光芒勾勒出无数搏斗的人形剪影，他们的动作快得超出常理。

　　“看仔细。“金雕翅膀一挥，某个剪影脱离墙壁，化作实体扑来。

　　李白勉强躲过第一击，却被第二记肘击打中肋骨。他听见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，同时发现攻击者穿着21世纪的牛仔裤。

　　“这是上届的98号试炼者。“金雕冷眼旁观，“他撑了十七天。“

　　铁柱在剧痛中发烫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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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[生死训练激活][击败幻影可继承其部分记忆]

　　第七次被击倒时，李白终于抓住破绽。他的指甲抠进幻影咽喉，触感却像插入粘稠的液体。无数画面瞬间涌入脑海：

　　——戴着安全帽的建筑工人仰望天空黑点

　　——医院病床上颤抖的手伸向铁柱

　　——林夏在电话里说“我们分手吧“的侧脸

　　“专注！“金雕的厉喝将他拉回现实。幻影已消散，洞壁上多出个新剪影，轮廓与李白一模一样。

　　铁柱弹出新提示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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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[获得战斗经验：匕首格斗术][记忆污染度：12%][警告：超过50%将导致认知混乱]

　　洞外风雪突然加剧。金雕竖起颈羽：“今天到此为止。明天学飞。“

　　“飞？“李白咳着血沫，“我又没翅膀。“

　　巨禽眼中蓝光暗了暗：“那个建筑工人最初也这么说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