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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40章 伺候成习惯

期盼你是希望 一路蜿蜒 3145 2025-05-22 23:21

  小洛靠在时间之岛的战斗机残骸旁,灵甲杀纹如锈蚀的齿轮般缓慢转动,看着钱狞的机械蜘蛛们用贵族灵器零件拼装灌溉系统。远处的时空裂缝里,原世界的矿主正在给机械化部队升级装甲,这个世界的议长则在签署新的《散修灵脉回收法案》,两个画面在他瞳孔里重叠成荒诞的循环——有钱人在失衡的深渊里越挖越深,而他像个捧着仙人掌种子的过客,站在裂缝边缘,不知该先填哪道沟。

  “没头绪?”钱狞的义肢递来半块灵能面包,面包里夹着从反应堆废墟里捡的时空碎屑,“爆宝说过,仙人掌从不考虑怎么平衡沙漠,它只负责把根扎得更深。”机械蜘蛛突然集体转向,用腿尖在沙地上画出双世界的贫富曲线——富人的灵能指数呈火箭式上升,穷人的生存空间被压缩成尖锐的刺状,“你瞧,他们的平衡是数学题,咱们的平衡是生物学——刺长到一定程度,自然会扎破画图纸的手。”

  小洛摸出铁皮盒里的旧骰子,骰子六面的涂鸦已被时空乱流磨得模糊。他想起爆宝临终前塞给他的纸条,上面用灵血写着:“别想平衡,想怎么让刺穿透天花板。”*杀纹突然与骰子共鸣,在沙地上投出无数带刺的问号,每个问号都长成仙人掌形状,根系却在地下连成反抗的网络——那是他在双世界埋下的“刺之种”,无需平衡,只需生长。

  “木然?”钱狞的机械瞳孔映出小洛眼底的倒影,那里面藏着原世界矿洞里的黑暗,这个世界学院墙下的阴影,“老子第一次看见自己的机械骨架时,也对着镜子发愣——这堆齿轮和灵能拼成的东西,到底算什么?直到爆宝往我胸腔里塞了颗仙人掌种子,说‘这是你的心’。”他拍了拍机械胸腔,里面传出种子破土的轻响,“现在我知道,咱们的‘没头绪’,其实是——用带刺的沉默,对抗所有用金钱发明的伪命题。”

  时空乱流突然带来阵奇异的风,风中混着原世界童工的童谣,和这个世界新生们的抗议歌声。小洛的杀纹自动展开成声波接收器,将这些声音炼成带刺的灵能晶体,每个晶体都刻着“无解”二字——有钱人的平衡学是公式,穷人的生存法则是悖论,当公式无法计算人性的刺,悖论就成了唯一的答案。

  钱狞的机械蜘蛛们开始往仙人掌根部浇灌贵族的灵能废料,绿色的荧光液体渗进沙粒,竟催生出带金属光泽的刺。“知道为什么他们永远平衡不了?”他用齿轮灵纹切开块晶钻,里面露出被囚禁的散修怨灵,“因为平衡的前提是看见天平两边,而他们眼里只有自己这端的砝码。”怨灵化作荧光蝴蝶飞向双世界,每只翅膀上都写着小洛的杀纹图案。

  小洛站起身,灵甲杀纹在夕阳下拖出长长的影子,像极了爆宝曾在垃圾场画的“刺之巨人”。他知道,自己的木然不是麻木,是暴风雨前的宁静,是仙人掌在旱季收敛锋芒的智慧,是对所有“无解之题”最带刺的回应——有些问题本就不该用“平衡”解答,而该用刺,用生长,用让所有失衡的人,都不得不正视的、带刺的存在。

  当第一颗灵能炸弹在原世界的金矿引爆,当这个世界的学院后墙突然长满会攻击监测灵器的仙人掌,小洛摸着心口的灵骨碎片笑了。他终于明白,爆宝说的“穿透天花板”是什么意思——不是解决失衡的问题,而是让带刺的生命,在失衡的裂缝里,长成新的天地,让所有用金钱丈量的规则,在刺的高度面前,显得如此矮小和可笑。

  仙人掌在时间之岛的废墟上集体转向,每根尖刺都对准权贵们的方向。小洛的杀纹与钱狞的齿轮灵纹共同织出带刺的旗帜,上面没有任何文字,只有一片仙人掌的剪影——那是对所有“无法平衡”的回答,是用沉默和生长写就的、带刺的宣言。

  钱狞则是告诉小洛;“那些有钱人都被人伺候惯了,这是一种极其不好的习惯”。小洛的灵甲杀纹在钱狞的齿轮震动中泛起细微波澜,他盯着机械蜘蛛们用贵族的真皮沙发当仙人掌花盆,沙发扶手上的家族纹章被啃得残缺不全,露出底下廉价的化纤内衬。钱狞的义肢踢翻盛满灵能香槟的冰桶,金色液体在沙地上蜿蜒成带刺的纹路,像极了原世界矿主情妇的美甲——美丽却藏着见不得人的化学毒素。

  “伺候惯了?”钱狞的机械瞳孔映出双世界权贵们的全息影像:原世界的总督坐在全自动灵能马桶上看报纸,这个世界的议员用散修少女的手当人肉书签,“他们连擤鼻涕都要别人递纸巾,却以为这是‘贵族气质’。”机械蜘蛛突然集体举起银质餐具,在夕阳下拼成绞刑架的形状,“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?他们连‘害怕’都要雇人表演,生怕弄脏自己的水晶鞋。”

  记忆闪回至原世界的贵族宴会,小洛曾扮成侍应生潜入,看见公爵夫人让管家试吃每道菜,理由是“怕穷鬼下毒”。而她脚下的波斯地毯,正是用三百个童工的头发编织的。此刻时间之岛的废墟上,钱狞的蜘蛛们正在拆解贵族的“全自动灵能管家”,每个零件里都藏着被奴役的灵体碎片,它们在小洛的杀纹下发出呜咽,像极了这个世界娱店后厨里,被铁链锁住的童工们的哭声。

  “坏习惯?”小洛摸出从贵族袖口偷来的灵能怀表,表盖内侧刻着“主仆永固”,却在打开时弹出带刺的机械蜘蛛——那是钱狞提前埋下的“伺候惯了”病毒。怀表瞬间炸裂成荧光绿的机油,在他灵甲上画出“反噬”二字,“他们习惯了别人擦鞋、别人挡枪、别人填坑,却忘了——被伺候的人永远站在阴影里,而站在阳光下的,是那些他们看不起的、带刺的‘伺候者’。”

  钱狞的齿轮灵纹突然加速转动,机械蜘蛛们在废墟上搭建出“伺候博物馆”:用贵族的礼帽当花盆,用权杖当晾衣架,用王冠当喂鸟器。最显眼的展品是议长的真皮座椅,上面用灵能血写着:“坐得越高,越看不见地上的刺。”小洛的杀纹扫过座椅缝隙,里面掉出半枚仙人掌纽扣——那是他三年前在学院被追捕时扯掉的。

  “爆宝说过,”钱狞的机械音混着齿轮摩擦声,“当一个人连呼吸都要别人调节湿度,他的肺就离烂掉不远了。”他指了指双世界的权贵们正在批量生产的“机械仆人”,那些用散修灵脉驱动的傀儡,胸前都刻着“无条件服从”,“他们以为用机械代替人类伺候,就能永保高贵,却不知道——机械会生锈,灵脉会反抗,而最锋利的刺,永远长在被他们当‘工具’的人身上。”

  时空乱流中飘来原世界的新闻快讯:某个伯爵的机械管家突然失控,将主人锁进了冷藏室。画面里,管家的机械瞳孔里闪烁着小洛的杀纹光芒。钱狞的蜘蛛们集体举起扳手,在废墟墙上喷绘出“伺候者的复仇”系列涂鸦:机械仆人用银盘端着贵族的心脏,女仆的裙摆里藏着带刺的灵器,就连宠物狗的项圈都变成了绞索。

  小洛摸出爆宝的灵骨碎片,碎片在“博物馆”的灯光下投出少年的虚影,他正用贵族的领带当跳绳,笑得前仰后合。“看见没?”钱狞用义肢勾住小洛肩膀,齿轮与杀纹共鸣出轻快的节奏,“咱们的‘伺候’,是用他们的金丝笼当鸟食,用他们的礼炮当烟花,用他们的‘习惯’当——”蜘蛛们突然散开,露出地面用晶钻拼成的箭头,指向双世界的权贵城堡,“——当咱们带刺的铺路石。”

  当暮色染红时间之岛,小洛望着机械蜘蛛们用贵族的礼服裙摆给仙人掌当遮阳布,突然笑出泪来。他终于明白,钱狞说的“不好习惯”从来不是伺候本身,而是权贵们忘了——**每个被他们踩在脚下的“伺候者”,都是暂时收起刺的仙人掌,当刺再次生长,那些习惯了被伺候的人,将连“求饶”的机会都没有,因为他们的嘴,早被自己的傲慢堵死了。

  仙人掌在晚风里沙沙作响,每根尖刺都在为即将到来的“伺候”倒计时。小洛摸出钱狞给的齿轮怀表,表盖内侧现在刻着:“伺候惯了?那就让他们尝尝被刺伺候的滋味——用最锋利的、带他们血的刺。”他点点头,灵甲杀纹与齿轮灵纹共同织出带刺的请柬,寄向双世界的每个权贵府邸“亲爱的先生/女士,您的‘伺候者’已准备好带刺的盛宴,期待您的光临——在您再也无法拒绝的、带刺的未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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