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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8章 状元进士皆不堪

  与蔡状元一起来清河打秋风的,还有一位进士。好巧不巧,这位进士就是被蔡蕴夺了状元的安忱。

  东方不败在聚景堂设宴,一路上见庆园里园池花馆,草木深秀,一望无边,两人皆是艳羡之色。

  蔡状元更是直言赞道:“诚乃蓬莱仙境也。不知我为官几年,方能有此宅子。”

  今日在聚景堂负责伺候的是书童。

  安进士见他描眉画眼,水鬓细长,喜不自胜,便问道:“此子可会唱曲?”

  东方不败道:“会些,只是他正在变声,音色有些奇怪。”

  安进士大喜道:“正是雌雄难辨,亦阴亦阳的绝妙时候,官人可否让他唱几曲?”

  东方不败愕然,这位进士的癖好原来不同于常人;而且。状元之位被夺,好像并没有影响他的兴致。

  东方不败遂令书童换衣上来唱曲。

  这书童也是机灵,平素就爱装扮的他,换了一身女装上来。看得安进士抚掌大赞:“此子绝妙,而无加矣。”

  待书童唱了几曲后,安忱愈发开心,把他叫到跟前,拉着他的手儿,赏他吃酒,直接喂到他嘴里,末了,又让书童也照此喂他。

  两人一递一口酒,喝得不亦乐乎。

  安忱的手,时不时在小童屁股上捏一捏,书童非但不反抗,还故意扭扭,惹得新科进士开怀大笑。

  东方不败只是冷眼观之,这书童是李知县送与他的,看来也不是随意挑的人。

  酒过三巡,到了吐真言的时候。

  东方不败问:“状元郎在清河歇脚,可是这里有熟人?”

  “诶。”蔡一泉眯着微红眼睛,道,“除了官人,再无熟人。只不过太师交代,务必要来这里感受一下,叨扰大官人了。”

  “不是翟管家让你来的?”东方不败心脏微缩,谁让他来的,差别可大了。

  “我是当朝状元。”蔡一泉打了个酒嗝,豪气道,“我是当朝状元,小小管家,如何使唤得了我?”

  正在与书童调笑的安忱闻言,瞥了一眼他,眼睛里满是怨毒。看来此子状元被夺,并非不在意,而是将恨意藏了起来。

  “除我之外,在清河,你是否还有其他要见之人,要做之事?”

  “那是自然。我还要见……”话到嘴边,蔡一泉猛然一惊,眼睛恢复清明,道,“还要见见知县大人,毕竟是父母官。”

  果然他来清河还另有目的!

  “你觉得我这园子如何?”

  蔡一泉赞不绝口,道:“不说花木,不言建筑,只说这山水形制,豢养出来的气息,竟有几分皇宫味道。”

  皇宫味道?东方不败故作惊惶,道:“休要如此说,若让旁人知晓,参我一本,大好基业只怕顷刻间就烟消云散。”

  “哈哈哈。”蔡一泉爽朗一笑,道,“大官人多虑了,你府上规制,太师早就知晓,我也是特意来……”

  蔡一泉又截住了话头,道:“特意来告诉官人一件发财的事。”

  东方不败明白了,蔡一泉是来探路的,或者说是来亲身体会九阳之气的。

  “哦?什么发财之事?”

  “过些时候返京任职,我的职位可能跟「盐」相关。大官人应当知道,这个字的含金量。”

  “那就举杯,提前恭喜状元郎。”东方不败连连表示祝贺,又对安忱说,“安进士,你跟我一起举杯。”

  当面祝贺状元郎,是最伤安忱的事。东方不败却偏偏一再掀开他的伤口,安忱依然面带笑容,但眼中的冷意已经藏不住,连在书童身上摸索的手,也停了下来。

  接下来,蔡一泉意识到自己喝多了,有些话没把住门,提高了警惕心,再也不说东京有关的事宜。

  如此一来,酒已经无甚滋味了,眼见筵席已近尾声,蔡一泉再也忍不住了,道:“官人,我还有一事相求,只是羞于启齿。”

  “但说无妨。”东方不败心中却冷笑,好不容易来了一趟,不顺便打打秋风,就不是合格的大宋状元郎了。

  果然,蔡一泉展颜一笑,道:“官人爽利。我在清河落脚,还有一因,实是因为囊中羞涩,已经不够回去的资费了。”

  “十年寒窗的辛苦和清贫,我懂的。”东方不败手一挥,道,“早已为两位栋梁准备了薄礼。”

  不一会,小厮们端来礼盒呈上。

  蔡状元是一匹金缎,两匹领绢,五百合香,一百两白银。

  安进士是一匹色缎,一匹领绢,三百合香,三十两白银。

  东方不败有意把两人礼物一起奉上,其中显著差别,更刺激了安忱。

  蔡状元推辞道:“十两就足矣,要不得那么多。”

  安进士道:“蔡兄收下就好,我不配要。”

  东方不败道:“两位衣锦还乡,风风光光才好,不能让乡人以为我朝对待贤才如此苛刻。”

  两人这才收下。

  临行前,安忱踌躇了好一阵,嗫嚅道:“官人,你这童子甚是可爱,可否今晚让他陪我一晚?”

  东方不败笑言道:“安进士,知你家乡男风盛行,可这里是清河,阴阳分明。”

  安忱一脸失望离去。

  ……

  第二日,东方不败令玳安儿暗中跟着蔡一泉,看他去见谁,做什么。自己则带着一匹金缎,一匹领绢,两百合香,七十两白银,单独去见安忱。

  安忱见他补足了礼物,甚为欣喜,道:“官人有心了。”

  “安状元,我实是为你鸣不平,只是大家都在官场中,也不好明着支持你,免得落了个结党营私的罪名。”东方不败把结党营私四字咬得重了一些。

  安忱果然难掩愤慨之情,道:“什么结党营私,不过是朝中政见不同,互相倾轧的手段而已。”

  “我常听人言,令尊是几任宰相中,最具才干,最为忠义的一个,却被无端贬了官,心中不平之人颇多。”

  安忱傲然道:“那是。家父以介甫先生为榜样,矢志推行新政。先帝驾崩后,又尊崇长幼自序,反对端王赵佶即位,才有此诘难。”

  一段皇朝秘辛,在东方不败面前露出了冰山一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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