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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8章 五禽熊戏

  白景隆的五禽戏已小成,一举一动自带风骨,宫宝森暗暗点头,却也指出错漏:

  “熊戏第一步,站稳。”

  他推开房门,指着门前那棵被雷劈掉半边却仍扎根土里的歪脖子槐树,。

  看见没?树断了半边,根还深扎土里。你现在就像断了根的浮萍,风一吹就倒。”

  说着,他握住白景隆的脚踝,往冻硬的土地上按:

  “脚要像熊爪,五个脚趾抓地,脚心空如碗,气从涌泉穴往上走,托着你的腰。”

  白景隆依言站定,却觉腰背酸软如泥,膝盖不受控地打颤,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。

  “不对!”

  “你只得其形!”

  “而没得其神!”

  宫宝森突然叫停,用树枝在雪地上画了个熊形:

  “看好了,熊腰不是挺肚子,是沉胯、束肋,气沉丹田。”

  话音未落,他突然侧身,肩峰撞向院子里的石灯笼。只听“咚”的一声,石灯笼竟晃了三晃,底座周围的积雪簌簌掉落。

  “当年在蒙古,我靠这招顶翻惊马,护下整个商队。”

  宫宝森拍了拍石灯笼,

  “你现在这腰,连个灯笼都撞不动。”

  白景隆伸手摸向石灯笼,指尖触到冰冷的石面,掌心传来的震动仿佛还带着宫宝森撞击时的余劲。这石灯笼少说也有千斤重,自己真的能做到吗?他望着宫宝森指节上的老茧,又看向那棵在寒风中屹立的歪脖槐树,忽然握紧了拳头——

  肝!

  没的说,还是继续肝!

  石灯笼的余震在掌心消散时,白景隆忽然听见宫宝森走进雪地的声响。宫宝森先是绕着他走了三圈,靴底碾碎冰碴的声音像在丈量什么,最后停在他正前方:

  “脱了棉袜。“

  腊月的冻土比刀刃还冷。白景隆咬着牙褪去鞋袜,脚趾刚触到雪地就针扎般蜷缩,却被宫宝森用枯枝撬开趾缝:

  “熊冬眠前要刨坑,爪子得先学会抓住大地的筋脉。“

  枯枝尖点在涌泉穴上,麻意顺着脚心往上窜。

  “现在你不是人,是趴在兴安岭雪窝里的黑熊——前掌踩实了,后掌才能借到地力。“

  他试着按老人说的蜷起脚趾,五根脚趾像五根钢钉往冻土里钻,脚心果然自然弓成碗状。宫宝森突然抬手按在他丹田:

  “气沉下去时,要像熊瞎子坐墩子,屁股往后坠,胯却往前顶。“

  掌心的力道带着他重心后移,膝盖竟不再打颤,腰背的酸麻感却从尾椎骨往上爬,像有无数蚂蚁在啃咬。

  更难熬的是呼吸。

  宫宝森要求他吸气时必须让肋骨如熊肋般收紧,呼气时丹田要像熊腹般鼓胀,练到第三日,白景隆每次呼吸都觉得胸腔被无形的铁环箍紧,咳出的痰里竟带了血丝。

  宫宝森却不为所动,拎来半桶冰水:

  “当年在库伦,零下四十度守夜,我就靠熊戏的呼吸法暖身子。喝!“

  冰水灌进喉咙的瞬间,白景隆浑身汗毛倒竖。宫宝森趁机握住他的手腕,往石灯笼推去:

  “错了!不是用胳膊发力,是腰胯在催。你瞧这灯笼,底座埋进土里三尺,要撼动它,得先让自己的根扎得比它深。“

  说着突然侧身,肩头再次撞上灯笼,这次白景隆清楚看见老人的脚踝在雪地里碾出半寸深的印子,胯部如轴承般转动,整个人竟似与灯笼底座连为一体。

  ...

  白景隆赤足踩在结着冰碴的青石板上,脚趾缝渗出血珠,在石板上洇出暗红的爪印——这是他今晚第三次撕开新结的血痂。

  宫宝森说的“熊爪分劲如分五行“像根冰锥,扎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
  石灯笼在月光下泛着青灰,像头蹲踞的老熊。他盯着灯笼底座的积雪,忽然想起前日老人用枯枝画出的熊爪图:

  大趾要如犁尖破土,小趾需似鹰爪扣石。可此刻他的脚趾却像五根冻僵的胡萝卜,刚抓住石板就被冰寒逼得蜷缩。猛地咬舌尖,血腥味冲上鼻腔,五趾才勉强撑开,脚心的涌泉穴却针扎般疼——

  是了,宫师傅说过,痛处便是气脉堵塞之处。

  更难熬的是腰背。

  他刻意模仿黑熊坐墩时的弧度,尾椎骨却硌得生疼,像有根木棍斜插在腰眼。腊月的夜风灌进领口,后背的冷汗瞬间结冰,却不敢稍动半分.

  昨日清晨,他看见宫宝森的熊皮袄领口结着冰花,老人却笑说“熊毛挂霜才暖身“,原来这刺骨的冷,正是练气的药引。

  子时将至,他忽然盯着槐树上的冰挂出神。那些垂落的冰棱顺着树皮纹路生长,在月光下如水晶熊爪——啊!原来熊爪抓地不是蛮力硬扣,而是顺着大地的纹路借力!

  他猛然调整脚趾角度,让大趾对准石板上的细缝,小趾扣住石棱,脚心果然自然弓成碗状,一股微不可察的暖意从脚底窜起。

  但丹田的气还是散的。他摸向怀中的熊骨,指腹碾过骨节上的凹痕,忽然想起宫宝森说“熊肋如甲,束气如捆柴“。

  试着将肋骨向内微收,胸腔顿时像被铁箍收紧,憋得他眼前发黑。正要放弃,却听见石灯笼发出极轻的“嗡“声——是自己的心跳与灯笼底座的共振!

  这瞬间的震颤让他浑身发麻,仿佛看见当年那头黑熊在雪地里甩头,鬃毛上的积雪飞溅如星子。

  晨光漫过院墙时,他看见自己的脚趾甲缝里嵌着石屑,掌心的老茧又厚了层,却觉得浑身轻快。石灯笼在风中纹丝不动,可他知道,当自己的气沉到脚底的那一刻,灯笼与他,早已在冻土下的深处相连。

  就像宫师傅说的,熊戏的根,从来不在脚下的土地,而在让每寸筋骨都成为大地的触角——痛也好,冻也罢,都是天地在教他如何把自己,长成一根会呼吸的桩。

  真正的突破发生在一场雪后。

  宫宝森让他赤足站在结着薄冰的青石板上,冰寒从脚底窜起的瞬间,他本能地像黑熊般蜷起脚趾,丹田处突然升起一股热流,顺着尾椎骨往腰背涌去。当他试着用肩峰轻撞石灯笼时,竟听见冰层开裂的“咔嚓“声——

  不是灯笼在动,是他脚下的薄冰因发力时的震动而迸裂。

  “对了!这就对了!“

  宫宝森难得露出笑意,指着他脚下的冰裂纹路。

  也就在这时,白景隆自带的系统再次发出叮咚声:

  【叮咚!经过一代宗师宫宝森的指点,以及宿主不懈的努力,获得技能五禽戏·熊戏!】

  【宿主:[白景隆]】

  【武学研习经验:20/100(凡阶中级)】

  【五禽戏・熊戏进度:熊戏招式掌握度 30%,发力技巧领悟度 25%】

  【特殊技能:撼山熊力(初级】(施展熊戏时,可短暂激发额外力量,使攻击更具爆发力,且能感知力量运用的薄弱点以作改进)

 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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