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12章 面对
临海市是集大成者,因此,时常能够看到来自全国各地的美食,但是像这种二线城市,往往也就只有自己的特色,其他的风格饮食在这里就比较少了。
并不是没有,只是比较少。
早上陈平跟柴润吃的是比较普通的白粥,不过陈平特地准备了一些咸菜,倒也不算麻烦。
柴润对吃的一直都比较无所谓,不过跟陈平在一起的时候,她还是会像常人一样进食。
其实她依靠几天吸一次陈平的血就可以保持好自己的状态,这也是为什么吃饭并不是必须的原因,她需要的能量已经从陈平这里获得了。
每次吸血其实也不需要多少,对于血族来说,一百毫升的血液就已经可以支撑很久了,更别说仅仅只是几天。
陈平的造血能力非常强大,这跟他的身体素质息息相关。
因此,对于把自己当成媳妇的供血者倒是不在意,反而有的时候生怕柴润没吃饱让她多吃点,尽管这似乎比较奇怪,但这偏偏还是真的。
陈平对自家媳妇是真的好。
早上吃完了早饭,陈平看媳妇还是那一副没睡醒的样子,便把脖子凑过去,让她吸血。
少女张开嘴,“啵啵啵”地在他脸上种下了草莓。
陈平愣了一下,随后便是哭笑不得。
柴润显然是以为他在要亲亲呢。
这姑娘现在也是比较迷糊,虽然不像是陈平一样会做梦,但睡觉的时候总会不太老实。
她休息之后醒来,总会呈现出这种类似于低血压的状态,眼睛睁不开,就像是在梦游一样,但是正常的进食倒是没什么问题。
陈平习惯了自家媳妇的样子,便也只是笑着摇头,伸手摸摸她的秀发,倒是没说些什么。
毕竟是自家媳妇,可爱一点也是应该的。
让柴润睡一会,陈平自己就起身去了。
先给安全屋留下预警以及防御结界,陈平这才出门去调查自己要做的事情。
这次他的行动跟当地的修行者们有关,准确的说,他就是奔着修行者组织来的。
倒也不是说要进行清算,事实上这些修行者组织只要不闹事,他是不怎么在乎的。
更何况这些人看起来似乎也不是很在意这些,他们尚且还不知道一位指挥官来到了这座城市并且准备见见他们。
陈平的行踪相当隐秘,现在他的每一次行动都是在隐瞒自己存在的情况下进行,这问题是很关键的。
保持隐秘进行行动,这是他目前所做的,也是他所希望自己能够做的。
出门的时候,陈平还看到了阿离小姐提着早餐回到自己的住处。
这位因为一直都是跟随陈平出任务,所以住处都是陈平住哪她就住哪,只不过给夫妻俩留出足够的个人空间,免得打扰他们两人。
在这方面上,这位倒是有十分充足的准备,甚至可以说是贴心。
这搞得陈平都有点不好意思,面对这姑娘的时候也只能说一句“吃了吗?”
然后,阿离小姐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早餐,表情变得古怪。
但还是回复了陈平。
“正在吃。”
陈平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废话,干咳了一声吼目送人家姑娘离开。
这事情整得,确实是尴尬了一点,但没办法啊,他就是面临着这种有的时候就诡异的处境。
不过好在也是习惯了,这些事情渐渐也就不算什么。
把心放下后,陈平走出门来,把目光放在了远处。
他能够看到这里流动的灵力的痕迹,这些修行者们不像是其他地方的修行者一样藏藏掖掖,他们会凸显自己的存在。
毕竟在这座城市没人能够抓捕他们,他们就是这里的一切。
说来也好笑,明明这些修行者也没做别的恶事,但却也时常是一副小心的模样,陈平始终认为这些人未免有点太过于小家子气。
哪怕因为道警本身对修行者的警惕,但也不至于过的跟过街老鼠一样小心吧?
再怎么说,那好歹也是修行者不是,成了这样叫什么事。
上一回在那个酒馆内陈平就想吐槽了,奈何真的不知道从哪开始说起。
不过这些修行者倒也的确有他们自己的渠道,至少陈平从他们那获得了不少有用的消息,这是最关键的一点。
这些关键的信息为陈平接下来的行动提供了一定的助力。
当他推开一扇门,来到了闹腾的大房子内的时候,房子内的其他人也安静了下来。
他们看着眼前的来者,脸上带着警惕。
“你是?”
有人迎上来,询问陈平。
陈平微微一笑,说道:“我是来找人的。”
“找谁?”
陈平指了指这大厅最显眼的存在。
那是一个体魄高大强壮的男人,浑身肌肉扎实的就像是钢精成精了一样。
陈平倒是对此不以为意。
毕竟他的力量能够一拳把对方打爆,只是肌肉看起来凶一点,实际上也就那么回事。
对这些外在表现陈平丝毫不在意,而是缓缓来到对方近前,双手搭在桌子上,笑着问道:“我听说你知道一些事情。”
那个壮汉在看见陈平走来的时候,脸上浮现的并非是警惕,而是若有所思。
当陈平坐下来的时候,他的表情又出现了一抹疑惑,但很快就变成了吃惊。
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,他开始思索对方的身份。
这个年纪,这个气度,还有这份让人不安的感觉。
总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可怕的人。
想着这些,男人感觉压力好像越来越大了。
身边的其他人也感觉到了不对劲,有人开口问道:“叶盛老大,你认识他吗?”
叶盛听到话,凝神注视着眼前的青年。
这个略显成熟的青年意外的安静,只是站在那安静地看着,没有打扰,并未给人带来什么困扰。
陈平只是微笑,什么都没做,仅仅只是站在旁边看着叶盛。
但就是这样,叶盛也觉得很古怪,就好像对方只要一伸出手就可以摘下自己的脑袋一样。
这种感觉让他下意识地不适应,但偏偏无法抗拒。